看着崭新的碑文
刺眼,揪心
让人泪奔
母亲如愿了,回到了一直向往的老家
永远的睡在了西山坡
那个只有特殊日才会想起的西山坡
那个只有西北风时常关照的西山坡
那个让人心里长草且荒凉的西山坡
成了母亲永远的家
闭上眼,想想过去
母亲就是方向
就是我们的家
一个让人心里踏实而温暖的家
如今,母亲走了
彻底的搬走了
瞬间,家空了
空的让空气凝重
空的让人心迷失了方向
模糊中,仿佛看见了单薄的母亲
任然是走时的样子
疲惫而又安详的躺着
一动不动
(马汉贵)
远处的西山坡
仿佛又刮起了西北风
吹得我这个不孝子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