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载基层风雨,一朝喜展云笺。案牍劳形气未衰,灯火深宵志愈坚,终得夙愿圆。不惧征途路艰,长怀初心如磐。欲揽星辰凭毅力,敢破迷津仗锐坚,新程再奋鞭。 (席坤)
数月辛劳终有果半生蹉跎白发多坚守信念不停步幸福生活陪伴我 (赵俊时)
  南湖的水纹记得那个夏天,  红船切开浓雾,像一把钥匙  转动锈蚀的锁孔——  十三粒火种落进中国的夜晚,  在1921年的扉页上  烫出第一个光明的窟窿。 &…
电梯攀升至顶层时,金属门开合的轻响惊飞了檐角休憩的燕群。推开通往天台的铁门,裹挟着热浪的风扑面而来,灼人的气浪掠过耳畔,恍惚间竟与千年前杜甫登高时的壮阔心境重叠。诗人立于白帝城巅,俯瞰长江奔涌;而我站在钢筋森林的制高点,目之所及是纵横交错的立交桥与川流不息…
鸟鸣割开六月的绸缎风踮脚掠过麦田千万盏鎏金酒樽摇晃云影醉倒在浪尖风是任性的画师吹黄了麦浪吹散了果香惊醒竹篮里沉睡的樱桃北方的风裹着麦秸的粗粝连枷声敲碎云絮拾穗的身影在阳光下晃动老黄牛反刍着发烫的黄昏我们借风交换信笺玉兰香揉进沙粒枇杷籽在陶罐里发芽根系在大地…
春来花开返故居尾巴开叉衔春泥屋檐筑巢忙产卵秋凉成群南方去 (赵俊时)
我是深埋地层千万年的黑色沉积,是时光压缩成的记忆晶体。当第一缕地壳运动的灼热渗入蕨类植物的残骸,我的生命便在黑暗中开始了漫长的锻造 —— 上亿年的压力与温度交织,将葱郁的绿色压碎、重塑,最终凝结成这一身坚硬的黝黑。 曾经,我是工业时代跳动的心脏。蒸汽机的轰鸣…
晨曦初露,东方既白。临近七月的清晨,微风拂过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带着夏日的温热与希望的芬芳。站在办公室的窗前,望着远处飘扬的鲜红党旗,心中涌动着难以言表的情感。七一,党的生日,这不仅仅是一个纪念日,更是亿万中国女性在党的光辉照耀下,从束缚走向解放、从边缘走向…
我的父亲属马,一九七六年生人。打我记事起,他就是个瓦匠,身影几乎日日钉在工地上,他的那辆老旧的摩托车,载着他,也时常承载着我,慢悠悠驶过街市——每当掠过一栋栋高耸的楼房,他便用粗糙的手指骄傲地点着对我说:“这栋墙,爹砌过不少砖!”话音里透出的,是他劳作刻入…
休假途中,被车外田间收割后留下的那些半截高的麦茬恍了一下,儿时的记忆在脑海中一晃而过,仿佛穿越回了老家,短暂重温了繁忙的丰收景象后,突然觉得,成家立业这些年,生活中好像缺了点儿什么? 打记事起,“老家”这个词就已深深刻印在了脑海里。学龄前,父母时常因为工作…